火辣辣的疼痛感让翔鹤樱唇微张,粉嫩的丁香小舌难以自控的吐出怨言。
我在想这样随便一个让我稍有好感的男孩子就可以让我兴奋,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很骚的女人,或者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就是想做一个骚女人,平时巨大的工作压力和道貌岸然的社交方式丝毫没有削减我的欲望,相反这不断涌动的需要却越来越强,和pc在一起,他让我彻彻底底变成一个真实的女人,或许这也是我爱他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但后来我发现她总是一人出门,很少有她丈夫在身边,有时看见她买一大堆的东西回来没有个帮手,我便热心的帮她拿上去(谁忍心看到这么个大美人,拿着这么重的东西步履蹒跚的上楼啊,反正我是会心疼的),她便腼腆的一笑说声谢谢。
“你小子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……无论怎么样都感觉不如你那根……”红晓音跨坐在D的身上,握住D的阳具对准自己腿间的肉穴,“你……你要对这负全部责任——”
胡玉倩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、也愈来愈浪,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,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,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,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过来,间中些许微窒,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,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,但也不知怎么着,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,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,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,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,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,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,自顾自地摸弄起来。
分析员的手指在苔丝的肉穴蜜壶中不停抽插,还时不时在里面转圈和勾动,苔丝在他怀里止不住地颤抖,从喉咙中发出动人的呻吟,虽然嘴上说着不要,但苔丝的回吻却越来越激烈,柔软的娇躯用力往分析员怀里贴,她的纤细的腰肢不安分的扭动着,小屁股像是抵御不住快感而扭动,又像是在迎合。